那边已经被收了押。”
刘妈妈急道,“二姑娘,出了这么大的事,如今只能给外家写信,让老太爷那边想办法,您看要不要现在就写信让人送过去?”
“妈妈叫我过来,不就是让我写信吗?不然还能是有事和我商量?”谢元娘不冷不热的嘲讽了她一句,不理会刘妈妈臊红的脸,看着福伯,“福伯打听的我看也不尽人然,府上没有人考加春闱,大哥考到一半就走了,父亲又与礼部那边没有来往,又怎么会被扯进命题案里,我看这里或许是有旁的事,福伯再让人去打听一下。”
她声音顿了顿,“至于外祖父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事,南北贡生都闹了起来,就是外祖父也不好出面,毕竟天子还在那盯着。”
谢元娘面对福伯时态度平和又透着几分的恭敬,相比下来,刘妈妈也就越发的丢脸。
福伯应声,“二姑娘分析的极是,奴才这就再去打听。”
福伯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谢元娘没有动又不说话,花厅里的安静,让刘妈妈心里没有底,她福了福身子,“奴婢去看看夫人怎么样了。”
“去吧,也好生宽慰母亲,事情发生了,不要总想着先求外祖父那边,远水救不了近火,春闱一向重皇上重视,如今出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