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闭上眼睛,手指轻轻的揉着额角,当初在娶小丫头时,他就已经知道有一天会遇到类似于这样的问题,此时还有何头脑的。
再次睁开眼,顾远眼里已是一片清明。
“让人每日把竹笙居的事情都细仔的禀报过来。”
外面鲁一应声退下。
在吃了白太医开的药方之后,谢元娘躺了七天,终于可以不用再吃药了,在院子里可以转半个时辰。
有时下午还去顾婆婆看看经书,或者是与大嫂一起做针线活,日子平淡却又带着期盼。
谢元娘这几日也收到了王薄言小胖子的信,信中说知道顾次辅走了她一个人在府中会闷,所以邀请她去寺里玩,谢元娘直接拒绝了,只说府中婆婆年岁大了不好离开。
结果没出几天,就传出了王家与顾家订亲的事情,正是顾宇轩与王薄言小胖子,再收到王薄言的信,就是满满的埋怨,说她去寺里玩的事也不行了,母亲留她在府中做嫁妆。
砚姐那边也会有信过来,不过是回娘家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去,谢元娘原想拒绝,可收到信这天正好婆婆也在,顾老夫人没有拦着,直接让人回去,不过却让董嬷嬷跟着。
谢元娘再三拒绝见婆婆已经做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