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本来那年就过不去了,幸亏后来舅舅出面了,这事算是摆平了。
吴侍郎走过来之后,耻笑道:“差点忘记,如今可不是元侍郎了,得叫一声侯爷,听说你得病辞官,这病好了吗?”
静候对这些人,已经是习惯性地巴结,下意识地示弱,所以,纵然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嘲讽和轻蔑,也不敢反驳,只是陪着笑脸道:“原来是吴大人啊,多谢问候,没什么事了,您有心。”
他是堂堂的侯爵,但是对吏部那边,哪怕是一条看门狗,他都不敢得罪,更不要说侍郎了。
吴侍郎笑着坐下来,对面看着他,脸上充满了讽刺与嘲弄,“元八隆,你真是连狗都不如,狗还懂得看人脸色呢,你这种窝囊废,还真不如死了去了。”
对吴侍郎的忽然发难,在静候的预料之中。
倒不是因为他夫人的事情,而是因为那三千两银子没筹够,他去找吴侍郎求情,刚好吏部尚书知道了,把吴侍郎一顿斥责警告,吴侍郎从此就记恨上了他,处处与他作对,这也导致打那之后每一次考核,他都得找关系托人情,他在职的时候,做梦都盼着吴侍郎调走,可吴侍郎就是屁股长钉子了,一直都在吏部待着。
如今面对吴侍郎那张憎恨的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