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剩下万把两左右。”
明元帝瞪了他一眼,“总是提醒这事干嘛啊?
这都初冬了,过年的时候省着点万把银子也就够用了。”
穆如公公轻声道:“怀王若是娶亲,您琢磨这从这万把银子里头拿多少给彩礼?”
黑夜旱雷般在明元帝的头一个月没来了吧?
止不止一个月?
孤觉得起码也小半年了,是啊,如今羽翼丰了,不需要孤照拂,自然就不必来应酬老头,还传旨意,人家没这个心,你传旨意去有什么用啊?
来的是人,不是心,孤不稀罕,最好以后别来。”
说完,他站起来一脚踹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尴尬了,踹不动,气得他一个转身踹在方才坐的小板凳上,小板凳飞出去撞在门上又弹了回来,他刚转身,那板凳弹飞回来撞在他的小腿肚子上,他整个往前扑,常公公想拉住都拉不及,听得“噗当”一声,磕倒在白玉地板上。
常公公吓得心脏都快要停顿了,忙不迭地扶他,见到磕头竟磕出血来,扯着嗓子就吼,“来人,传御医!”
太上皇被他扶着坐在椅子上,一张脸阴沉得吓人,他自己伸手摸了一下额头,落了一手的血,冷冷地道:“不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