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的妻子,无声叹气,妻子其实是大气爽性的女子,性情也坚韧,过去十多年,除开女儿丢了那段时间,怕是都没今日哭得多。
“要不要去看看女儿坐诊?”闻人泰伯建议道,“就远远的瞧着,不打扰她。”
韩氏再没有不同意的。
小草坐诊的地方是一家药铺,与药铺算是合作关系,药铺不算大,但是生意很好,以至于诊病都在药铺外面,桌子旁边还拉起了帷幔,而等候的人相隔的距离也比较的远。
找小草看病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而这妇人尤其的多,半数还都是挺着肚子的,而这些人基本上都会进入帷幔里面。
不管是大病小病,她都足够的耐心、温和,轻言细语的安抚着患者的紧张情绪,使得原本焦躁的人,都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给予她足够信任,似乎因为她,什么病痛都无足轻重,都无须担心。
韩氏跟闻人泰伯坐在不远处的马车上,马车从外面看倒是寻常不怎么惹人注意。如同他们这样的人,寻常是不会来这边的,阶层分明。
纵使韩氏对小草“伺候”这些三教九流很是心疼,但是,看到小草行事,心中也是柔软一片。“我儿别的不说,这品行当是没得挑的。”多了几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