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遮掩,“你说的脑残,是哪个?”
他话音一落,整个豆腐铺里,就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剑拔弩张,硝烟战火味儿顿时扩散,连气压都往下沉。
段长延简直不敢置信——偌大的西北,敢如此挑衅他段小爷的,至今没见过。
郑永丰也觉得稀罕,波澜不惊的神 情里,浮现出几分异样。
“哦,”司笙朝段长延看了一眼,示意,“坐着那个。”
“什么意思 啊?”
手往桌上一拍,段长延倏然起身,带刺的目光直窜凌西泽而去。
胆儿那么肥!
还当面编排、骂起他来了?
司笙凉凉地视线掠过去,嗓音压着警告:“说你给我招一身黑料的事。”
“……”
提到这茬,段长延就难免心虚了,撇撇嘴,刚放出的气焰适当地往回收了收,底气不足地抱怨,“你怎么这事也跟无关紧要的人说啊。”
“他是压黑料的人。”
“……”
段长延哑口无言。
沃日?
他脖子一僵,咔咔地转过头,往后方的郑永丰看去。郑永丰一个字儿都没有,手臂一松,就走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