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杨尚霓纯净的眸子里闪着清明的光亮。
“这个，不太容易……但是我们，可以慢慢找。”joni吞吞吐吐。
“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我找他？”杨尚霓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个去，唯一只记得若白，也许他知道她的一切。
“当然，我们是好朋友嘛！”joni伸手想搭在杨尚霓的肩膀上，想起来刚才被摔得四脚朝天的一幕，手停在半空中，没敢触碰她。
“那我们现在去哪？”杨尚霓问道。
“你家在哪？”joni担心以后找不到她，想要知道她住址。
杨尚霓摇了摇头，眼中尽是迷茫。
“我们是朋友，你竟然不信任我，你不告诉我你家住哪，我怎么送你回家？你要走回去？”joni看着她连个包都没带，断定她从医院跑出来的身上没有钱。
“不是不告诉你，是我不知道。”杨尚霓低着头。
joni向后仰了仰身体，第三次认真打量杨尚霓，不会真是一傻子吧。“那你这样一直走要去哪？”
“不知道。”杨尚霓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