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男人的衣摆,慢声细语说:“好了,她只是来问些小事情,你发什么火。”
贺予朝眼中锐利收回,然后一把夺走了盛雀歌手中的酒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碰这些玩意儿。”
酒气微醺后的盛雀歌有多能撩拨人,她自个儿没有觉悟,贺予朝却是很清楚,他对盛雀歌的控制欲夜早就发生了畸变,这才多久的时间,便不希望除他以外的任何人来染指盛雀歌。
盛雀歌仔细看了贺予朝好几眼,确信这人是认真在同她谈论这个问题以后,只能悻悻点头答应了。
反正她是很清楚的,在这种时候同贺予朝争论一个其实微不足道的话题,只会碍事。
盛雀歌很聪明,虽然并未彻底了解贺予朝的内心,但早就对他的脾气了解透彻,知道该怎样安抚他,并且让他冷静。
顺着贺予朝来,并不是屈服,而是胜利的另一种方式。
至少盛雀歌自己对于这样的胜利很满意,尤其是在男人幽沉的眼神 逐渐软化之后。
她的内心便莫名升起一种满足感——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够只是一句话便影响到贺予朝的情绪?
“听话一点。”
最终,贺予朝把酒杯拿走了不说,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