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多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把他们为之坚守的事业交予眼前的年轻人,他们也可以放心了,冷伯又看了一眼屋内,悄然退出了“文昌馆”。
沈宇沫为二位妹夫又斟了茶,然后,看向陆子爵,“内兄,你这次出去,有收获吗?”陆子爵当然明白妹夫所问,只有风楠不明白,但他也没有多问,他知道,让他赶过来,就是参加沈宇沫、陆子爵所做的事情,上级也没有明示是什么事情?他现在,当好听众,先搞清楚情况再说。
“妹夫,这次最先到了旧金山”,陆子爵轻拧起眉头,一边清理着思 绪,一边把他此次在国外的调查情况开始向沈宇沫、风楠讲述,“在我们大使馆人员的陪同下,走访了一些地方,但由于时间太过长远,那些上世纪的遗址、人员,都找寻不到了,更别说一家沈姓人家,沈家原本就是出国避难的,肯定不会公开活动,要找一些蛛丝马迹都很难,所以,沈家在国外居住地的线索没有任何突破”,陆子爵平静地述说着他此行无功而返的成果。
听到陆子爵的讲述,沈宇沫也不意外,毕竟近百年的事情,而且当年还是隐蔽所做的事情,百年后,当年的人都已作古,要想调查真相,谈何容易。
沈宇沫看着陆子爵,在梳理着奶奶曾经跟他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