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窒息的时间较长,可能会伤了脑部,总之,你要心理有数。”
一听到有可能会伤了脑部,邹晨的心就揪紧起来,但这事没法怪罪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将他孩子生拉硬扯出母体的稳婆,他掩下眼中的戾气,郑重道,“我知道了,不过这话你不要对我妻子说。”随后又似想到什么,“还有我娘。”
陶姚点点头,对于钟秀而言,如果孩子真因为窒息久了影响到脑部,只怕她会钻牛角尖,这不利于她术后伤口的恢复。
至于傅瑶这个孩子的祖母,自然是什么也不能透露的,要不然只怕她会先炸毛,再说些什么难听的话刺激到产妇就不好了。
两人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陶姚想了想又低语一句,“令夫人经过这次难产伤了身体,以后估计会很难再受孕,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这些话她原不愿说的,不过现在妻子和孩子的情况都不理想,她希望在这男人还爱着钟秀的时候能多多为她着想。
邹晨怔住了,他很艰难地接受了陶姚关于孩子未来可能会出现最糟状况的诊断,现在又要接受妻子可能再也无法生育的残酷现实,这让他挺直的背部稍稍弯了一下,他很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
半晌,他闭上眼睛又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