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有了些许触动,很快,她就令自己冷静下来,不管这厮做什么,她都应该铁石心肠才对,对,就应该这样。
傅邺不知道她正在做着心理建设,给她包扎好手之后,这才道,“在这吃完晚膳再回去吧。”
“不了。”陶姚收回自己的手,起身就要离开,现在她想离他远远的,省得这厮甩机会再来撩她。
傅邺看她要走,这回没再阻止她,仍旧坐在原位看着她毫不留恋的抬脚就走,心里说不出来的沉闷。
突然,陶姚转身又走了回来。
她很想告诫自己不要去管他,可是他那被她用碎瓷片划伤的脖子老是在她眼前闪过,这个时代可没有破伤风针可打,万一他因此死了呢?
这样的祸害死了也不足惜,她嘴上是这样说,可是却没有这样的铁石心肠。
看到她回头又走过来,傅邺的脸上因为她而飞扬了起来,他抬眸看她。
陶姚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指了指他脖子的伤口,朝观言道,“给你家主子包扎一下吧,省得到时候他死了,你们又赖上我。”
“不用,这种小伤死不了人。”傅邺拦下观言欲给他包扎伤口的手。
“随便你包不包扎,我走了。”陶姚突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