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烦躁,这种祸害还是让他死掉算了,她再度转身离开。
傅邺这回老神 在在地看着她的背影走出去,手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桌面,似乎在数着数。
已经走出院门的陶姚又冷着一张脸走了回来,这回她不去看傅邺那张满是笑意的脸,这厮一定是故意的,肯定的。
她现在自厌得很,也没心情与他斗嘴,直接走到观言的面前,手一伸,“把伤药给我。”
观言这回是真服了这俩人,没有多言就将手上的伤药还有纱布都一股脑儿地都塞给了陶姚,得了,他也不在这儿碍眼了。
陶姚瞥了眼观言退下去的身影,完全不在意这小厮在想什么,第一世的时候,更丢脸的事情都有,反正她在傅邺面前不作一作,总觉得周身不自在。
“把脖子仰起来。”她走到傅邺的身边,面无表情地道。
傅邺听话地仰起了头,露出脖子处的伤口,陶姚低头看了看他的伤口,其实伤得不重,就是血流了一些,看起来就有点可怖了,遂又转头想找观言吩咐他去打盆水来,结果没看到观言的身影,眉头皱了皱,正要提高声音喊人过来,结果在一个角落里看到观止,遂朝观止的道,“就是你,去打盆水来。”
观止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