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于这一时。
田大嫂觉得后背很凉,有心想说什么,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见到陶姚收回了目光,她这才敢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陶姑娘有时候给人的压力也忒大了。
前面带路的狗剩什么都没有发现,他现在心急如焚,也不知道自家媳妇现在如何了。
陶姚脚下的步子不乱,越是该着急的时候就越要冷静,不然谁也救不了。
到了几乎没有什么住户的村尾,陶姚看了看这一带的荒凉,眉头皱得更紧了,看来这叫狗剩的男人与他媳妇被村里人排斥得很。
田大嫂对这些都没有什么感触,她来此目的就是光明正大地跟着陶姚保护她,没有别的想法。
后面跟着来看热闹的村民早就习以为常,哪还会有别的感慨?反正对于那些不干净的女人,他们本能地排斥,这样的女人娶进家门只会令家门蒙羞。
还没到破败的茅草屋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哀求声以及另一把中老年妇女的声音。
“娘,我求求你让我生下这孩子……这孩子是无辜的……”
“呸!谁是你娘,别乱喊,像你这种贱人不配生我们家的孙子,识相点就自己动手,别逼我们……”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