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纠结，她不知道，这件事能不能跟厉封北说？
可是她不跟他说的话，又能跟谁说呢？
如果连他都不能信任，那么她还可以信任谁？
厉封北猜测这件事跟他有关，不然她不会这么纠结。
他没有催促她，而是耐心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温乔绞着手指，低垂着头，心跳得很快，她鼓起勇气道：“厉封北，你……你认识这个人吗？我给你看张……”照片。
温乔掏出手机，准备把刚才偷拍的照片给厉封北看。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秘书甜美的声音传来，“温乔小姐，您的牛奶。”
“谢谢！”被一打断，温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秘书道了一声谢。
“不客气！”
秘书离开，替他们关上房门。
“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厉封北盯着温乔手里的手机，她刚才是想跟他看照片？看谁的照片？
温乔喝了一口牛奶，斟酌着该怎么开口？
被这一打断，她已经没有那么慌乱。
不管怎么说，这是个好消息不是吗？
之前她斩钉截铁地以为厉封北是五年前悲剧发生的主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