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哇。”杨老师拉住狗时,时常这么泯笑。
“……真的吗?”我讪讪歪着身体。
偶尔,是杨老师的漂亮女儿按下了通话钮。
“请问找谁?”甜靓的声音。
“呃……我是来补习的柯景腾。”我惧怕地看着贝贝那快要发狂的狗眼。
“啊,快上来呀。”
“可是……”
“可是啥?啊!你是说贝贝吗?”
“嗯,它想咬我。”
“哈哈哈……它不会咬你哇。”
“……”
“好哇好哇!我下去,你等我你等我。”
然后大女儿就会下来,似笑非笑地拉住贝贝的颈绳,制住它。
“你看,它只是想跟你玩哇,它根本就不会咬人。”她拍拍贝贝。
贝贝正舔着她的手,温驯到了极点。
这时候的我百口莫辩,只能够泯笑着随便胡扯一下子:“大概是我小时间被狗咬过,所以心里面或多或少都有y影吧。”其实根本没有这一回事情。
啥事情都回咎给童年时期的创伤效应,真是相当方便的逃避方式。
只是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真的极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