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当成了金科玉律。
我和可儿,早被挤到客厅角落的破旧玩具堆里。
临近中午,亲戚们在方雪晴的带领下来到了教工食堂,那里已经预备下了两桌酒菜。
安瀚也被人用轮椅(大病初愈,保险起见)推着赴席,两年来第一次走出家门,他像个新生的婴儿般,对周围的一切感到好奇,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激动的心情自不必言说。
可儿不再害怕她爸爸了,也或许是安瀚坐着的样子让她觉得很熟悉,她在轮椅旁跑前跑后,向安瀚介绍着各种事物,像一个小导游。
“爸爸,那是我的学校,里面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呢。”
“爸爸,这就是我上学走的路,那里有个这么这么大的蚂蚁窝。”
“那个树下我埋了一只蝴蝶。”
“我在那里捡到一个钱,被妈妈要去买面条了。”
席间,自然少不了觥觚交错,你推我饮。
我酒量不差,但不好酒,与这些亲戚素无交情,也懒得应酬。胡乱吃了些饭菜,便带着可儿离开席面,四处溜达起来。
教工食堂用餐的人不多。有家小的都自己在家弄,只有那些单身老师,为图个省事才来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