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是不是正在离我远去?
背靠树身,大脑一片混乱,真想就这样躺下来,什么也不想------
不知过了多久,才想起应该给方雪晴打个电话。
电话里,我把事情的经过给她讲了一遍。她没有过多责备我,只是让我不要急,她马上去教务处找人问问。
她镇定的口吻,让我觉得事情也许并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也许考试作弊在她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说:
“年年都有不少学生因考试作弊受处分,也没见他们有多惨。又没触犯刑法,还能把你一棍子打死。放心吧,有我呢。”
我躁动不安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甚至开始美滋滋地想,或许学校念我是初犯,又有方雪晴从中通融,到时只给我个通报批评,再让我写份检讨书也未可知。我知道这些东西是不进档案的,如果检讨书也进档案的话,那我现在的档案袋,估计得比《新华字典》厚。
不到一个小时,方雪晴慌慌张张打来电话,让我马上到她家去一趟。
刚跨进她家大门,就遭到她劈头盖脸的怒斥:“楚欢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对监考老师动手?”
我听得满头雾水:“什么动手?我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