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隔得远,箫德阳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顿时一阵狐疑。
突然,那个身穿黑披风的人朝这边看了一眼。
箫德阳只感觉到脊背一寒,他似乎看到了那人的眼光,极致寒冷的眼光。
“这是什么人?”箫德阳暗暗惊出冷汗。
只见黑袍男子好像说了句什么,龚雄便急忙小跑着回来。
箫德阳不敢怠慢,主动下车。
“龚先生,他们是什么人?”箫德阳小声的问道。
“是蓝先生,他要见你。”龚雄道。
“蓝先生,哪位蓝先生?”箫德阳心头猛地一跳。
东海市有一位狠人被称为蓝先生,但是他不清楚这位蓝先生是不是就是那位蓝先生。
“那位蓝先生的弟弟。”龚雄道。
“嘶……”箫德阳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纵然不是那位蓝先生,但是那位蓝先生的弟弟,他也不敢怠慢。
龚雄小声提醒道:“这位蓝先生虽然不是那位蓝先生,但也是位狠人,听说过血马场事件吗?”
箫德阳大惊失色,道:“当然听说过。”
龚雄道:“就是这位蓝先生的手笔。”
“什么?”箫德阳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