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君嫌烦。
徐老司匮又往下走传完了口信,返回时拍拍阿庆肩头,道:“你小子可惜喽,没眼福。签订山盟的大光景,别说山下凡人,就是好些修行中人,有的半辈子也见不到。”
阿庆琢磨了下,没认为山君是为了尽礼数故意来迎的,哪有迎人是从队伍后面追上来?不敢细想,只觉得这位山君行事不羁,颇有仙气。
队伍从山道上等候了许久,见山顶还不知多久,两边下人都开始四处走动。阿庆蹲在石阶上用下襟给脖子扇风,还是耐不住闷热,跳起来往一旁小路钻去,走走停停,转过一丛茂密的竹子,竟然藏着一小块平坦的石崖。
崖上风大,凉快不少。
然后崖边一处竹子的竹荫底下,一个身影听见脚步声,吓了一跳,赶紧把双脚从崖边收回来,站起身,缩在竹荫更里面。
阿庆认得她,是那个新来的好凶的白家管事白四印带来的人,好像是个私人婢女,连仆从都不是,身份并不高的样子。
既然身份不高,阿庆也就没那么多拘束。平日里应付的都是生意答对,看似机敏周密,实际上极其耗费心力。少年又擅听,无论是真正的声音还是有的客人话外有话,总是能听出好多门道,于是就更要让心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