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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输给凌子珩，可他败给了叶清暖。
霍云啸深吸一口气，拳头无力的收回。
这场毫无悬念的斗殴，因叶清暖的出现而中止。
见霍云啸终于停下，叶清暖才慢慢松开她护在怀里的凌子珩。
松开双臂的她，收回身的同时，看见凌子珩被打得鼻青脸肿、唇角开裂流血的样子，叶清暖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清醒。
她转身，愤恨的质问：“霍云啸！！你究竟要做什么？！！”
叶清暖双眸中充斥着责怪、不满、恼怒。
感受到她视线中的情绪，霍云啸感觉身体正在经历着千刀万剐。
他没有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不是道歉，也不是解释，而是质问——为了凌子珩。
想到自己之前还试着理解、相信她，结果到头来被现实狠狠打脸，霍云啸觉得心疼得无法呼吸。
那些压抑的情绪，在此时以不可控之势爆发。
他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握成拳。
“我做什么？”他嘲讽的勾起唇角，强忍着眼睛的酸胀，“这话，难道不应该我问你吗？”
霍云啸说着，双眸通红的看向叶清暖。
他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