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时,那双幽深的眸子,因月光的照亮而闪烁着晶莹。
微风轻轻拂过,芦苇跟着荡起。
摩擦而过的沙沙声,就像一把刷子,将记忆封尘的表面轻轻刷去,露出清晰的内里。
凌子珩哽咽的咽了咽口水,对叶清暖讲述起来:“从12岁开始,我的母亲就在父亲身边侍奉,事无巨细、无微不至的照料……
整整五年的日益相伴,让两个情窦初开的年轻人坠入爱河。
可在这个讲究身份尊卑的国度,高高在上的御医世家独子,又怎能和地位卑微的奴仆在一起?美好的初恋,不过是一个笑话。
满腔的爱意,也只会换来世人的嘲笑。”
凌子珩说着,声线沙哑,情绪低迷,唇角始终勾着无奈的弧度。
眼底,光芒复杂。
“相伴五年,相恋五年。他们一起美好的度过三千多个日夜,直到,我的外婆病逝,母亲前往老家处理后事……
出走一月,归来时,父亲的身边已有新人。
双方家族订下婚约,甚至连婚期都已排上日程。
母亲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曾与她相爱的男人,为了家族的颜面,如同傀儡般任人操控,和另一个女人出双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