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虚空点点安庭苇,桀桀怪笑。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准儿当贵妃的命,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家臭小子。”
这时候,老头视线移转过来,双目一抬,两道犀利如剑的无形光柱直打金锋。
金锋依旧保持着低头闭目的样子,对老头的犀利的眼剑浑不介意。
眼神却是直直的看着眼前的那根黑黑的拐杖,心里涌起一阵波澜。
“雷竹!”
这时候,那老头曼声叫出声来。
“小子。收画作甚?”
金锋低着淡淡说道:“看过开头,足够。”
老头脸色微微一滞,嘿嘿一笑,曼声说道:“只看开头就知道这画的后面了?”
“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儿?”
金锋冷冷清清,淡淡回应:“还行。”
夏鼎嘿了声,左手食指抬起来,轻轻往金锋的方向一指。
轮椅背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低眉顺目的推着夏鼎走到了石桌旁边。
“哟嗬。口气不小。”
“你倒是说说,这画后面画的都是甚?”
金锋淡淡说道:“不用再看都能猜出来。”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