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们拖了半天也没挪动多远,嘴里本地话龟儿子狗热的不住的骂着,却是真拿这个大木板没辙。
“妈卖麻皮的,牙刷铲铲,老方丈你个鬼儿子哈锤子,这个大猪槽不应该要。”
“最多顶天一方料卖得到四百块,我们一个人才分七十,太划不戳……亏了……”
“还不如挑火砖七楼挣得多。”
“龟儿子滴老方丈你个宝器。累死哥哥了。”
“妈卖批滴哈批,这么重一会船都要着压翻。”
几个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骂着,脾气大的当即撂挑子不干了。
“我热哦,真的太夯实了,我啷块晓得这个豁皮猪槽这么不好捡嘛……”
“不行算了,丢到这了。”
有一个老头抄起撬棍重重的砸在猪槽木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那声音跟闷雷似的,轰然响起,席卷四野,这一瞬间地面都平白无故的震了一下。
也在这个时候,早已走远的金锋蓦然大震,身子足足僵直了三秒,陡然间转过头来。
眼两道精光直射出去,死死的盯着那块破朽不堪的大木板。
耳畔里,那闷雷般的声音还在激烈的回荡,悠长而深远,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