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水,嘴里漠然报出数字来,开始为赵老先生做起了刮痧。
“刮痧是我们神州的古老传统,在国外曾经一度被认为是愚昧的巫术。”
“你的身体养尊处优太久,本身寒气就重。在神州出生在神州长大,却是连老祖宗活血化瘀、驱邪排毒的刮痧都给忘了。”
趴在床上的赵老先生咬着毛巾,双手紧紧的揪着床单,鼻孔里发出牛喘息般的闷嚎。
张家恺就在旁边看着金锋用黑黑的水牛角从上往下重重的挂着自己父亲本就羸弱的背脊,眼睁睁看着一道又一道的红斑在牛角的拉扯下泛出暗红色的血粒。
这些血粒就是痧!
张家恺看得嘴角都在哆嗦,几次想要上去抢了金锋的牛角却又硬生生的忍住,心痛得要命。
“你父亲跟张伯驹老先生虽然都是民国的四大公子,但两个人的交集并不多。”
“你父亲成名正年少,那时候整个东北都是你们张家的,飞机大炮比起某些人都还要多得多。”
“他们两个人交恶,都是传闻。”
狠狠刮了一通痧,再给上了最后一道程序,火罐。
这些神州最传统的养生治疗手段对于张家恺这样的二代来说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