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佬和我,都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所有的罪行,都由他一个人背。”
听到这话,琶音莫名的发冷。那种冷,就像是最冷的冬季站在库伦城的大街上,冷彻骨髓。
“锋哥,你把这些事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也要把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琶音卷缩一团捂着脸痛苦的嚎哭出声:“我才二十岁,再过几天我就二十一了,我不想死……”
一点星火再起燃亮,黑暗中,锋哥转过头露出狰狞凶怖的脸:“再敢想着用金笼子把我关起来,打你屁股开花。”
琶音的哭声一下子停了,惊奇的看着金锋失声叫道:“你怎么知道?”
“你做梦说的,都流口水了。”
“没素质,真失礼。”
听到这话,琶音脸红得要命,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一双长长的腿不住乱颤,嘴里呻吟声声,都快要羞死过去。
就在车里睡到凌晨五点,锋哥开着车去了城边的废品回收站卖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细细一算,赚了不到七万本地币,折合神州币四百块出头。
这种收入在底层人士当中还算可以。
凌晨五点,琶音还睡得死猪一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