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学一些修补技术才行。”
“张老,您再给我这张郑板桥的画掌下眼。”
张老头带起手套拿着放大镜观摩了一下,又特别看了一下印章,点头说道:“画的竹子很有风骨是老郑的真做无疑……可惜啊,残缺太厉害,我都难修补得回来。
而且,老郑的竹画是不错。
不过我家里藏了好十几张,算不了什么稀罕物。”
“什么?好十几张?当郑板桥的竹子是白菜不成……这老头子吹牛都不带打草稿的。”这次是陈修都忍不住心里斐腹起来。
“怎么,你小子不信,当我吹牛?”
张老头看到陈修在瞪白眼,知道这小子是当自己在吹牛逼。
“行,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开开眼……”
张老头不由分说的拉着陈修就出了雨轩居上了停在外面的宾利添越,车子开出没多远在古董街的一处小巷挺了下来。
陈修跟着张老头下了车,抬头一看就见到一处店面上写着“藏宝斋”。
“老板!”
老头子带着陈修一进门,门口的服务生就对着张老头鞠躬喊道。
“这个老头子居然也是开店做古董买卖的?他之前六百万收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