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诶,这还要从二十年说起。当年易之行不知道为什么脑子抽风要去盗一座帝王墓,后来被人举报了就进去了。
我当时是负责去维护被盗的大墓,很是震惊易之行盗墓的手法。他靠着风水学的知识去盗墓,对于古墓的方位了如指掌,隔着十数米泥土好像就能看穿了古墓分布一样。
我当时还特意去监狱里面更他聊了许多,使得我以后在挖掘考古工作上也是受益匪浅。我爱惜易之行的才学,所以就向上面帮他求了请。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也是被判了三十五年的刑。”
“张师和他既然是师兄弟,但是没有帮易之行求情吗?”陈修好奇问道。
“张海山怎么可能帮易之行求情,据说当时举报易之行盗墓的人就是他。”
“啊!”
这倒是大出田一农和陈修的意料,尤其是陈修,他可是认识了张老很长一段时间,可以说自己在收藏这条路上真正的领路人就是张老。
“这不可能吧,张老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很喜欢占我便宜。不过他应该不是那种出卖自己师兄弟,尤其是不会背后使坏的人才对。”
对于张海山的为人,陈修还是很笃定他不会是那种阴险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