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了起来,因为此时此刻她身上穿着睡衣,而且是真空上阵,她分明记得自己昨晚是穿的套装出的门。
“怎么了?”
陈修揉着醉眼惺忪的眼睛推门进来。
“你出去!”
秦芷一把扯过床上的被打裹在自己的身上,此时此刻,她虽不是裸体,要知道里面可是真空状态。
陈修才转身要出去,秦芷的声音又厉声响起:“你站住!”
“……又怎么了?”
“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
“你不记得了?昨晚那个什么马少想灌醉你,对你意图不轨,是我把你送来这里。”
秦芷抱头回想了一下,隐隐约约记得自己醉酒之前好像是给陈修打过电话,至于马建邦要对自己意图不轨的事情是一点印象的没了。
“对了,我助手和保镖呢?”
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秦芷多少都要出去应酬,也没少喝醉过,不过一般自己的助手和保镖都会把自己安全送回家,所以她昨晚伤心之余,确实也想借酒消愁之余,对马建邦的敬酒是来而不拒。
“我去到会所的时候没看到他们的身影,可能是被马少的人给收买了!”
“什么!”
秦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