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对方有求于他,然而他不太愿意碰那烂摊子,一边听着裴绍说江偌如何如何,一边与对方喝了杯酒了事。
裴绍说完,陆淮深手搭在桌沿,指尖敲了两下之后,轻描淡写说了句:“不用管她。”
……
近日晚上常常有雨,有时来得快去得也快,有时能绵绵地下一晚上。
江偌坐了快两小时,一滴雨落在脸上,慢慢的雨势渐大,到最后竟是势如破竹,她只好到门前屋檐下躲雨。
眼前一切都像被笼在薄雾中,照明灯周围散开一圈雾霭似的光晕,朦朦胧胧。
江偌站得累,风夹着雨从四面八方拍在身上,她瑟瑟发抖,将行李箱放平,坐在上面,紧紧拢着手臂。
正当她冻得牙齿不住打颤的时候,一道刺目的车灯划开了虚幻得不真实的雨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