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扯了扯唇,“估计是我太沉不住气了,惹得他不高兴了。”
江觐听完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蔓蔓,你太矜持,也得想太多。你不能拿适用于普通男人的那一套标准去衡量揣摩陆淮深,他不吃那一套的,更别奢望他会主动。你要是想知道他的方法,你自己就要主动些,把你为他做的告诉他,而不是一味在这儿猜测,自求烦恼,知道么?”
江舟蔓拿不定主意,直觉江觐的话不可靠。自己的哥哥笑面冷心,不把感情当回事的人,提的建议即便在理,也极度缺乏说服力。
想到这儿,她记起一件事,说:“江偌之前去过御楼,你知道吗?”
江觐沉吟片刻,眼眸顿时温和变冰凉,嗯了一声。
“明钰以前不就是在那儿待过么?”江舟蔓说起那个女人,还是不禁微微皱眉,毫不掩饰地表达不满,“我怀疑就是她插手帮了江偌。”
江觐眯了眯眼,并没有说话。
江舟蔓试探着问:“你现在把她安置在哪儿,要不我去问问她?”
江觐否决,一笑带过,“不用了。”
语气坚决,不容再议。
江舟蔓实相的瘪瘪嘴,没有再提。
之后的饭局上,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