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觐的话想来想去,还愁想不出个结果的时候,已经在去陆淮深临海别墅的路上了。
……
江偌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天一夜那样漫长,身体像被泡在高温水池里,烫得心灼难耐。
她难受地睁开眼睛,眼前黑瓮瓮的,她以为自己还在纽约,从学校附近的公寓里醒来,转转眼睛发觉周围摆设十分陌生,缓了好久,才想起这是在陆淮深家里的。
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左右,她才睡了两个多小时。
喉咙像被一把火熏干了水分,塞进一把干砂,磨得她又涩又痛。
江偌撑着身子起来,她知道自己发烧了,眼睛和呼吸无一不烫,嘴唇干得起皮,下楼时脚步虚浮,生怕腿弯一软,从楼梯上跪下去。
真到麻烦时,才意识到借宿别人家的不便,想给自己量个体温,却不知道医药箱在哪儿,打开冰箱,里面只有水和酒。
江偌拿起一瓶冰矿泉水,灼热的手心浸入一股凉爽,顿时舒服了不少。
她又用瓶身去冰额头和脸颊,难受虽得到一丝缓解,可就像挠痒挠不到痒处,心烧的感觉并没有好转。
她干脆拧开瓶子,灌了三分之一凉水进肚,可是空腹饱水的感觉,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