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枕头上。
江偌只听见他声音很轻,那种轻到察觉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无波无澜,可越是这样,越让她感到胆寒。
“可有些人,妄想不劳而获,不履行妻子义务,还想从我这儿捞好处。”
陆淮深说着,低下头,一边扣着她的下巴,一边重重吻住她。
没一下又抬起头,仍是那般淡漠语气,“不就是夫妻生活么,我想过不一样能过。”
说完又吻住她。
江偌整个人僵住,因为他的话,也因为他现在做的事。
江偌慌了,想伸手去抓住他的手腕,想去推开他,才发现自己动也动不了。
“陆……陆淮深,放开我吧。”软下来的嗓音,带着讨饶。
江偌可以说是很识相了,这种识相是从以往的血泪史中总结出来的,一旦确定自己处于弱势,并且无法反击的时候,立刻示弱。
男人一般吃这一套。
但是陆淮深不。
江偌越是服软,却莫名让他生起一股亢奋。
陆淮深拍拍她的脸蛋儿,声音有些哑,有些漫不经心,“我现在放了,下次你是不是又有胆子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嗯?”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