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跟人针锋相对,晚上就要低声下气,这样大的落差,有违常情,才会导致她行为颠三倒四。
江偌买了卫生纸,又在冷冻柜里拿了一瓶矿泉水,走出超市后灌下小半瓶,觉得清醒不少,这才往回走。
回到病房,江偌心情还久久难以平复,小心观察着小姨,发现一切正常后,更让她惴惴不安。
打了水来给她擦脸擦身之后,江偌状若无意提起,“妈,刚才你问到你想要问的了吗?”
乔惠点了点头:“问到了。”
“你怎么问?他怎么说?”
“他说,那是江启应的安排,和你无关。”乔惠沉默稍许,翻了个身准备入睡,闭着眼睛又补充:“我以后不会管你们的事了。”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江偌铺床的响动,直到熄了灯乔惠也没真正睡着。
想的全是同陆淮深之间说的那些话。
她记忆最深刻的是,她问陆淮深,江偌是不是真的插足了他和江舟蔓?如果是,她会劝江偌放手。
陆淮深反问她,那江启应怎么办?你觉得江启应会轻易罢手?一个是血缘之情,一个是养育之恩,要不是江启应,你们程家这一家子过得不知是什么日子,你觉得江偌一定会听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