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终南瞧了他一眼,又说:“酒也少喝点,伤肝。”
陆淮深:“你年轻时不也多烟多酒,不也活到这么大岁数?”
陆终南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硬是憋出一句:“我命大,你命有没有那么大可不知道。”
陆淮深没接茬,长腿自然随意地伸展着,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神色懒散地问:“您一大早来找我,不会就为了说这些吧?”
老爷子一副怎么看这孙子怎么不顺眼的脸色,尤其是最近,越发难管控。
一身本事,一身反骨。
“江启应那病,拖着拖着到现在,一直没法开庭,也不知他是真病还是假病,他那律师又难缠。江渭铭被拖得心慌了,觉得要不然就先跟江偌把婚离了,要股份就先给她。他估计不好意思跟你开口,就来找我商量了一下,我觉得可行,你觉得如何?”
江偌站在门后面听得并不真切,隐约听了个大概,心下微凛。
陆淮深看着老爷子,“是你的意思,还是江渭铭的意思?”
以陆淮深对江渭铭的了解,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可不容小觑,落到江渭铭和江偌手里,想要归为己有就难上加难,而且那老头现在在公司不得人心,很多地位无法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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