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疏离的看着他,“你就是我看我一无所有好欺负,说什么离不离婚都养着我,你不过也跟那些在外面养女人四面八方乱搞的男人没什么差别。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你都养着她们啊,反正你财大气粗,养个十个八个,一周六天每天一位不重复,剩下一天还可以一起上。”
江偌越说越忍不住愤慨,拼命想要扳回一城,疯狂羞辱陆淮深,想让他反思反思,他自己不是什么好货色,他也该为此感到羞耻,好使她从无力挣扎的沮丧中走出来。在这场博弈中,不该她一人宛如卑微困兽。
显然,陆淮深被她的话激怒,面色铁青,狠狠盯着她,江偌见状就心想,他恐怕要指着她让她再讲一遍,她打定主意,不管后果如何,讲就讲,还要学他将人训得狗血淋头的气势,反正早已撕破脸无数回。
矛盾永远在那里不曾消失,伤人的话和事说过做过无数遍,缝缝补补也能将就着拖着过,直到玉石俱焚那一天。
而陆淮深上前一把扣住她的颈项,力道可不像她方才花拳绣腿那一掐,困住她的身子,掐着她脖子,阴冷凌厉的眼神带出周身的狠劲,真像要掐死她一眼,“在我跟前不识好歹的你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江偌喉咙发紧,身体难受和心里疲倦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