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
她咽了咽喉咙,嗓音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我呢?”
陆淮深微眯了下眼,不以为然回道:“我以为你跟江觐早已做了决定。”
江舟蔓神色微僵,“这是什么意思?”
陆淮深闲闲地靠着椅背,面上并无波澜,那眼神却像一把利刃,刀锋泛冷,让人无处躲避。
“我经手的项目,被人拉线给了陆清时,背后的推手是江觐,你知道但是并未告诉我。”
这番话并不是质问,而是陈述。
他既然能这么说,那必然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江舟蔓知道自己再多做解释,也只是把自己变成陆淮深严重的笑料而已,因为是事实,她也无从解释。
她要怎么辩解呢,说那只是为了给他施压?可她明知陆淮深厌恶别人两面三刀。
“我知道,伤害你的利益,来换取我们的利益,这种事并不光鲜。但是,我们家做这一切的初衷只是想让两家还能保持……合作。”
江舟蔓越说越觉得说不出下去,以至于声音越来越小,停顿越来越多,最后索性直接问:“真的没得谈了吗?”
江舟蔓曾屡次想过,绝不用卑微的姿态挽留一个男人,但如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