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季澜芷已经喝了不少酒了,撑着脑袋感受那阵眩晕,人有些飘飘然,仿佛所有烦恼的事情全都离她远去。
她双颊微红,加深了腮红的颜色,又呵呵的笑着,衬得她保养极好的一张脸愈加年轻起来。
她伸出食指,朝桌上几个女人点了点,随后自己笑着摇摇头,“想看别人笑话的人,却被别人看了笑话。你们的生活就是无趣,就是闲,才一天天寻思着怎么给别人找麻烦。”
她佩服江偌跟这些人撕破脸的勇气,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回想那场面仍然觉得意犹未尽。
江偌算不算是熬出头了呢?至少陆淮深心中的天平已经倾向她。
而她,要将心抽离,慢慢地、麻木地,度过这漫漫长的余生。
这话像破风的箭矢,击中了某些人的痛点,满心的愤怒与不悦,见季澜芷全然一副喝醉的模样,醉人醉语,也不同她计较,权当是她最近日子不好过,喝醉发泄。
季澜芷长叹后说:“玩够了吗?玩够我就走了哦。”
说完,娇俏地笑笑,拎起自己那只同裙色差不多的爱马仕铂金包,摇摇曳曳地走了,十足像个放飞自我声色犬马的贵妇人。
开门那一刻,她脚步依然虚浮,笑着笑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