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不死缠着这个问题,想了想,说:“在你来之前,江舟蔓还在说你在外以我为重,意思就是私底下还是重视她的,所以我不知道你来之后又说江舟蔓是前女友,两个人口径截然相反是什么意思。是如江舟蔓所说,在外只是为了照顾我陆太太的面子,当然也能顺便照顾你自己的名声,可如果你们真的结束,那江舟蔓为什么还会出现在陆家,并且每个字都在隐晦地宣扬和你是真爱?”
江偌越说越停不下来,每多说一个字,就控制不住地激动一分,到后来变成了质问的语气。
何止是她,陆淮深也越听越脸色越冷,一股郁气在胸腔里四处乱撞,说话时也带了点儿脾气:“我怎么知道她会出现在陆家,她说什么做什么,我又不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空气中弥漫起了火药味。
江偌肩膀微微发抖,说:“你的确不能限制她的自由,但你默许她的行为,就是给了她底气!”
陆淮深气得不行:“默许个屁,我哪里默许她了?”
“上次在陆家难道不是默许?”
“多久前的事了你拿出来讲?那时候跟现在能比?”
“不管时间长短,只要发生过就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跟现在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