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博弈,所以她沉默两秒后点了点头,说:“我都想过。”
陆淮深的手撑在她两侧,她看他一眼,在玻璃扶手和他的胸膛之间转了个身,看往远处沉寂的海面,遥远处有一盏灯塔,孤独立在海中央,穿透海雾,于微亮中透着希望。
她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过去的事的确没办法当做没发生,也无法轻易忘怀,而我跟你结婚本来一开始就是错的,我跟你一样,都这么认为。因为这场错误的婚姻引发的惨案,就像是一个疙瘩,始终都会存在。如果真的想要重新认真对待婚姻,我跟你还是会因为这些事引发争执,而我根本不确定你的心意……”
她似乎饱受这件事的烦扰,顿了顿又说:“应该说是,我不确定你对我到底只是一时兴起,还是真有跟我一直过下去的打算。所以即便你说你愿意接受,我也没胆量拿出自己的感情跟你赌。”
陆淮深沉默少顷才开口道:“婚姻不是赌博,你这种‘赌一把’的想法就是错的,如果我说现在以及将来都非你不可,你信吗?”
江偌说:“的确不信。”
“我也不信你非我不可。”
江偌没说话了。
大家都还没有到非对方不可的地步,可能只是她动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