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烟灰,“是一男一女,昨天到今天,好几次故意超我们的车,像是有意要让我们发现。”
对方没接话。
男人皱眉,低哑一笑:“江先生,该您拿个主意了。”
江觐从牙缝里憋出一个字:“撤。”
江觐挂了电话,一脚踹在沙发脚凳上,陆淮深可不就是他妈故意的么!
身后传来女人惊悸的询问:“你怎么了?”
江觐闭了闭眼,再睁眼戾气全无,转头时更是一脸柔情,笑着安抚他那未婚妻:“没什么,手下办事不利,惹人心烦。”
……
车上。
开车的小弟问:“火哥,明天不用跟了吧?”
水火懒洋洋看着前面那白色轿车,眯了眯眼说:“跟,我自己来。”
“江先生不是说了撤吗?”
水火手心在发茬上捋来捋去,“私人恩怨,跟江觐无关。”
那小弟一脸惊奇:“你跟那江偌还有私人恩怨?风流债啊?”
水火又点了支烟,乜他一眼,低骂了一句,淡淡说:“你别说,我看女人的眼光,跟陆淮深还真特么有点像。”
小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越听越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