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偌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语气中流露的迫切,随即不着痕迹地转头看向前方,手摸着耳垂,做着掩饰性的小动作。
车子在高架上疾驰着,夜里的风猎猎刮过耳畔,江偌很想关上车窗,担心风噪声会使她错过陆淮深话里的任何信息。
说实话,她对他的过去感到好奇,很好奇,尤其是在见了水火之后。她现在的心情就像等待真相浮出水面一样,紧张而又不敢惊扰那之前的平静。
但她控制着自己,不对他的过往步步紧逼。
陆淮深说:“在香港待过几年。”
江偌平静答了声:“这样啊。”
江偌想他说下去,说以前的水火,说水火和他的恩怨,水火又怎么跟江觐走在了一起?
她总觉得其中有千丝万缕,想抓住什么,却在脑中一逝而过,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陆淮深转头看她,总觉得她神情木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她现在说这话题恐怕会让她心里更紧张恐慌。
片刻后,他便说:“以后再说这个。”
江偌看向他侧脸,心里想:“他难道是觉得现在说这个不是时候?还是说他想隐瞒什么,没有找好借口?”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