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让他换一首,乐声又忽然戛然而止。
陆淮深在接电话,“你说。”
随后他往外去了,说话声渐小,屋内外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江偌细听,果然耳边有细细的水流声。
衬得屋里更静了。
最近的一间石屋离这儿也有超过百米远,加上林木隔挡,听不见丝毫人声,只能林叶间隙中,看见远传的点点灯光。
她不禁伸手拍了拍水面,制造出一点声响打破这满屋沉默。
陆淮深接完电话之后,又给贺宗鸣去了各电话,“问你个事,范东溱和方也两口子走没?”
贺宗鸣说:“没呢,在茶室跟人聊天,出什么事了?”
“等下跟你细说,我等下来找你,一起过去聊两句。”
贺宗鸣猜到陆淮深有事找那二人,便说:“方也是华清那边的表亲,我让他一起过去,有事也能行个方便。”
“华清老婆孩子还在,就别打扰了。”陆淮深说着要往里走去拿衣服。
贺宗鸣说:“他跟我在一块儿喝酒呢,也就江偌把你看得紧,让你出来喝几杯生怕坏你一刻春宵似的。”
陆淮深淡定道:“你们一个单身狗,一个老夫老妻,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