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都屈指可数。
但他每次都能从不同人那儿得知,江偌回来了,没几天后,江偌又走了。有时候是江舟蔓,有时候是江启应,一开始他还不知道江启应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只记得老头儿长抱怨她回家跟住旅馆似的,没几天就走了,不是去这里玩就是去那里玩,再这么常年不着家,外面人都要忘了江家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当时他还想,还真够没心没肺的。
后来结了婚,她还是这样玩,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回家还先回江家,被江启应赶到婚房,在客房住一两个晚上意思意思又走了。
陆淮深想起这些,总有恍如隔世的错觉,事实上去年他们还形同陌路,各自生活。
而现在江偌在他身旁安然入睡,他手往下撩开她的衣摆,覆住她软软的肚子,那微微的凸形,他一只手便能盖住。
陆淮深低头含住她的唇,没有更深的动作,她迷糊中回应,搭在他胸膛上的手摸到他下颌,闭着眼在他腮部胡茬上摩挲了两下,不太清醒说:“睡了。”
江偌第二天早上起床收拾停当了就去近郊看江启应。
老人知道她怀孕之后,每次都要留她吃顿饭,早上来就留她吃午饭,下午来就要让她吃了晚饭再走,还曾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