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装得无欲无求,一面又死死捏紧职权不放手,搬了石头砸自脚,怎么还怪在别人头上?”
他又哂笑着添了句:“奇了怪了”,说着伸手去摸桌上的烟盒。
常宛咬碎了牙:“拿你那未出世的孩子打感情牌,你也好意思!”
陆淮深将烟点燃吸了一口,吊儿郎当扯了扯嘴角:“你不也利用你那儿子博同情么?少惦记别人孩子,有空还是多关心关心你那儿子,我瞧着他那腿像是没长进的样子。”
这事敏感,常宛一听就怒了,劈手指着他恨声道:“要不是因为你,他会是这个样子?”
因为激动,说话时带动全身都在颤。
陆淮深这种话听得多其实没多大感觉,只冷眉冷眼地懒声问:“证据呢?”
常宛怒火中烧,口不择言骂道:“早知你是个脸厚心黑的东西,不是什么好鸟。当初你爸可怜你跟你妈在外营生艰难将你带回家,找了最好的医疗团队给你妈续命,你妈命薄留不住,你爸自觉亏欠你,什么好的都给你,结果谁知道是引狼入室,一来就想要他另一个儿子的命!”
常宛一口气说完,陆淮深依然从容不迫,情绪上看不出任何起伏,“说够了?”
他站起来,脸色兀地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