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他转瞬又笑道:“话是说得好听,要不是你和你儿子狼子野心想让博陆姓常,姓陆的哪还记得我们母子俩是谁?不然他早干嘛去了?说起这个……”陆淮深绕过大班台,笑得越发令人齿寒,“我妈的死,常宛你也是功不可没,你说呢?”
他步步逼近,脸上虽是在笑,气场却极为瘆人,常宛脸色倏地一变,不由地倒退一步。
陆淮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轻飘飘笑道:“怕了?做亏心事的人才怕,你做过吗?”话音刚落,他缓缓敛去所有表情,垂眸盯着面前的人,手跟铁似的拽着她丝毫不容撼动。
常宛手上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躲避他目光,强作镇定,“你给我放手!”
还没来得及挣扎,陆淮深已经主动丢开手,一股劲推得常宛差点站不稳,她气得要死,“流氓就是流氓,西装皮鞋加身也遮不住一身劣性!”
说完也不敢多逗留,转身摔门而去。
常宛前脚一走,裴绍后脚进来递交一份商业论坛的发言稿。
陆淮深坐在老板椅上,脸色难看地扯了扯领带,裴绍将发言稿递放在他面前,还戏谑了一句:“这常总脾气似乎也越大了。”
陆淮深冷笑,“年纪大了内分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