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大学,她选了个前途堪忧的冷门语言专业,我都依着她,我只希望她能一生活得自由光彩,可她做了什么?不自爱不自重,出了家门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江偌不能苟同,但能理解,想要说服她,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她说:“那您难道就没想过,如果没有那笔钱,您的病该怎么办?明钰当时不过一介大学生,她那时已经身兼多职,但您等得了吗?而且钱没筹够,恐怕她自己先倒下了。”
肖麓固执道:“那她也不该做……”
“肖阿姨,你可能是被许斯荏误导了,”江偌一字一句耐心解释:“当年明钰和江觐在一起的时候,男未婚女未嫁,许斯荏她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问题顶多出在江觐和明钰在经济能力上无法对等,导致感情中的地位不平等,事实上,当时江觐作为男友帮助困境中的女友有何不妥?那时明钰也不知道自己所托非人,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肖麓抿紧了唇没接话,转开脸使劲眨了几下眼睛。
江偌垂眸:“您只知道明钰让你在人前蒙羞,却不知她牺牲了多少。”
她盯着手里的卡,随后将其放在了肖麓的枕边,“这些钱,本来是她给自己留的后路,但又怕您这边有急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