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意扑面而来,他脱下西装外套搭在一旁,往陆终南酒杯里倒了点温好的酒,这才坐下。
“你血压高,尝个味儿就行了。”
陆终南目光往周围逡巡两下,意有所指:“怎么找到这好地方的?”
陆淮深说:“贺宗鸣一个朋友刚开的。”
爷孙俩聊了几句家常,趁上菜之前,陆终南问:“你找我出来就单纯吃顿饭?没话要说?”
“自然有事要说,但您不都知道到了吗?”
陆终南小酌一口,轻哼一声:“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陆淮深心想老头还跟他绕弯子,索性开诚布公问道:“难道常宛或陆甚憬没跟你说过什么?”
说完他又想,陆甚憬做事深谋远虑,这次回来之后一门心思在老头面前装作与世无争,肯定是由常宛上前充当这么一个挑拨离间的角色。
陆终南也不再跟他故作糊涂。“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江偌出了事,不是由你告诉我。”
陆淮深笑笑:“这同样也让是我的疑问,昨晚出事之后,我让人封锁了消息。知情的除了江偌和她的律师,五婶,就是江觐的人。警方那边已经知会过,不会走漏风声,五婶连陆清时都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