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也只给季家的长辈打过电话,常宛跟陆清时不是一路人,您认为,常宛和陆甚憬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陆淮深说完靠着椅背看着陆终南的反应。
中途有餐厅服务员来上菜,等人上好菜离开,门关上,包间里再次只剩爷孙两人,陆淮深不徐不疾夹了块笋丁吃了,随口道:“这笋挺嫩。”
陆终南起筷,“还不错。”
见陆终南始终不主动提正式,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陆淮深暂时由他,让人先吃饭。
酒足饭饱后,陆淮深直接跟他开门见山说:“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要单独找你出来吃饭吗?”
陆终南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眼神瞥向他,用目光问为什么。
陆淮深笑了笑:“常宛和陆甚憬想回来跟你一起吃晚饭,要是我也回去,那可不就撞一块儿了么?”
陆终南垂眸,像是无奈地冷笑了一声,“你这么料事如神?那你再猜猜,他们想跟我说什么。”
陆淮深不假思索:“无非就是怕我利用职权帮衬江偌,损害公司利益等,拿着一个噱头就能做文章,的确是常宛的作风,以前三个叔伯在她手上可没少吃过亏不是么?”
“江家那摊子混事,你少插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