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深快到时给了江偌一个电话,抵达时见她已经站在酒店门口台阶之上。
江偌一身长款立领复古绿大衣,衣摆下露出半截穿着漆皮长靴的小腿,两手揣在衣兜里,小臂上挎着一只黑色经典款女士包。
雪后几天迎来了几日晴朗,晚上仍是寒风大作,江偌站在避风处,发丝还是时不时被侧面来风吹起,她眨眨眼,将下巴颏又往衣领里塞了塞。
司机按了下喇叭,江偌闻声抬起漆黑透澈双眼,朝车子的方向看去,随后抽出手来,拎着包拾级而下到了车边。
小腹将廓形大衣撑出略微圆润弧度,刚给前面客人开了车门的门童见状快步过来,手脚熟练地抢在她之前替她开了车门。
江偌笑着说了谢谢。
坐上车,江偌将包放在靠车门的腿边,陆淮深握住她左手试了试温度。
酒店内温暖如春,江偌吃饭时都是脱了外套的,出来后才沾了凉意,陆淮深裹住她的手,他手心的暖意源源不断从手背上传来。
两人眉间脸上都有倦色,陆淮深是因为长时间坐飞机没休息好,江偌困倦的一半原因是孕期反应。
陆淮深将她发丝别在耳后,露出漂亮的耳廓。“事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