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进医院,在电话里炸毛说胡闹胡闹简直胡闹。
静下心来还得去维护陆淮深的情绪,老大一把年纪了还要放低语气在个小子面前好声好气说:“江偌年轻,想再深造两年,将来进了公司也容易上手,你说是不是呢?”
陆淮深也仿佛是在听说不相干的人和事,对此来了句:“随便她。”
这冷淡态度,江启应就意识到要完蛋。
是他做事太过极端,也将事情想得太简单,更是低估了陆淮深此人。
结果真就完蛋了。
江偌一边听着一边消化,从心惊到平静,情绪像坐了几遍山车。
陆淮深和她结婚是迫于威胁而妥协的结果,江偌一直都知道。但如今心情,又如何跟曾经相提并论?她心绪惝恍,柳明的话像有重量似的,一个个砸向她耳膜,砸得她心脏都在轰隆作响,砸得她原本的认知被颠覆。
她不得不重新审视和陆淮深怎么从开始走到现在,一幕幕片段从她脑海中杂乱地闪过,她开始质疑陆淮深娶她的目的,质疑陆淮深为何与她和解,她在模模糊糊中将每个看似无关的环节串联,事实似在面前,却又极其遥远,她的思维好似当机,再无力气往前跨出一步。
她听见自己恍惚的